盔滑到自己眼皮底下,上面粘着一串串早就干了的血珠,大概是头盔主人的。
空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去碰,身边的女人就从抽泣变成了嚎头大哭,抱着头盔不顾形象的叫喊,流泪,空看着那女人发泄悲伤的样子那么可怜,想要安慰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不知不觉自己也莫名的难过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孩子,你那么小,本不该经历这种事情,你不该这么快,就拥有这样的感情......”女人抱住空大哭,说着对他致歉的话,力气大的让空感到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道歉?我曾经历过什么?什么样的感情?头盔的主人......又是谁?
空猛地回忆起男人褪去衣袍披上铠甲的样子,抚摸自己脑袋安慰自己的样子,那个曾用温热有力的大手抚摸自己的男人,那个曾骑着马带自己体验狩猎的人,曾保护自己奋不顾身的男人。
眼前的画面骤然扭曲,天花板开裂,吊灯坠下砸落的粉碎,火焰席卷了周围一切,大门和长桌都在燃烧的红光中化为乌有,恐惧,伤心,迷茫,沮丧,太多太多悲观的情绪一拥而来,像是拟人化了般,变成一堆小鬼围在身边蹦蹦跳跳,空尝试着拒绝他们,身体依然被女人拥抱着,女人的哭声折磨他的耳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