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冻僵了,冻僵到甚至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缓慢的心跳透过马匹的肚子传来,空还感受得到,这个生命身上的温度,像是世界上最后一丝热度。
他依旧在流泪,没人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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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在梦里又见到了夜空,他在那个雪原醒来,追寻着远去到天边的那一抹唯一的夜色,踩踏着能够埋住脚腕的雪地,飞也似的奔跑。
那天,为什么他没有死掉,为什么会在那些醒过来,还让他看到了那仿佛,永远只能存在幻境里的一幕,他这样想着,胡子男曾说,从战争开始,天空就诡异的被灰色的阴霾完全覆盖,虽也有过流言传说,若是真的哪天能在这样的年代里看到夜空重现,大概他会是这个世界上得到了救赎的人。
就那样睡在雪堆和寒冷里,是致命的,空再醒来时,被一股宛若许久未闻带着熟悉的飘香所吸引,他心里一惊,立即摇醒了身边的马儿,将高个子的身体背了起来,可高个子的个头是他两倍大,他吃力的抓紧了高个子的手臂,高个子的下身还拖在雪地上,空追寻着那股味道前进着。
那股香味疯狂的刺激着他的味蕾和神经,谁能想到在这样的世界里,在这种可谓死了的镇子上,还能出现这样诱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