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我们。
“呵呵,早该想到了,这是附近唯一的大医院,同一时间挂号挂的一个科目住院,肯定会碰到的。”老黑说话的时候,瑶姐已经走开了,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和老黑后来只好把这次打架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跟瑶姐解释一遍。可惜瑶姐告诉我们,床铺已满。不能换了。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建议我们换医院比较好。
我们的确觉得很尴尬,可是天色已晚,于是决定等第二天天亮了就换医院。
可能是下午睡多了,半夜里醒了,就开始写,看到睡在角落里的那几个把我们打伤的恶霸还能睡的那么香,心里就默默诅咒他们在做恶梦,然后把他们都写到里,让他们坏人粉身碎骨。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了尿意。由于身子绑着绷带,不太好动,于是只好勉强,慢慢挪到厕所。
厕所在走廊的尽头,走廊里安全通道的灯绿幽幽,明晃晃的让我勉强能看清前方的路。这几十米的路,我走了好几分钟,仿佛走不到尽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熊样的时候,心里暗暗决定要跟驼驼学功夫去。
终于,我轻轻推开厕所吱吱呀呀的大门,一股冷风袭来,然后紧接着停了电,厕所瞬间陷入了漆黑。接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