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吧。”
他拔掉盖子,把握着力道,将里面的水一股脑浇在小东西身上,它扭动着身躯,把水珠溅弹得到处都是,似乎是舒服极了,哞哞叫唤。
水囊一下子空了,奚羽望了望周旁,其余的小水洼没一会都被烈日蒸干了,潭底都是靡靡的黑泥巴,也不见一个宝贝。
若是奚羽晚来一步,恐怕连水洼子都见不到。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奚羽寻思着它以前可能早就住在这里,但池塘都没了,瞧它的可怜样,很难自己在这个数十年一遇的灾年活下去。但如果把它带到村里,也没地方藏,毕竟模样有些怪形怪相,要是被阿爷逮到,怕是要拿去剥胆下药。
他想了想,拍拍它傻傻望着自己的头,说道:”你先等会儿,到树荫底下躲躲太阳,我下山给你再弄点水来。”
说罢,收拾好编篓,一路疾走蹿下了山。
村口有很多扛着锄头回来的精壮老汉,见到火急火燎像猴儿一样溜回来的奚羽,都哈哈嘲笑他是不是被蛇咬了屁股。
奚羽想着自个儿不是被蛇咬了,倒是要救一头怪蛇的命。他急匆匆跑到屋里,阿爷不在,应该是出医了,却是正好。
他把身上的东西统统解下,丢在一边,自己则是钻到床底下拖出了一个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