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贪多,有回半日平安无事,他也要悄悄下黑手行那打草惊蛇之事,好教自己表现,就连去林子解个小手的功夫,也会常常大呼小叫衣不解带的杀将过来,唯恐有失,闹出一番幺蛾子。
那大汉莫名奇妙,只觉头大如斗,若是一两次也就罢了,偏偏这少年乐此不疲,几日下来一马当先,一点腻烦的样子都没有,还不知要折腾多久。
大汉在那天一早便打算和奚羽各奔东西就此别过,却禁不住奚羽的死缠乱打,软磨硬泡,也真怕他冥顽不灵,想不通干那自寻死路的傻事,先前所见少年犟劲已然可见一斑,索性听之任之。原想这少年就是一时开了眼界,生出惊奇憧憬,跟着自己全是心血来潮的兴头使然,自己冷眼不语,过几日尝到苦头,兴致消褪少年也就知难身退了,却不成想这小子性情偏执成这样。
奚羽见他望着自己出神,还以为是他终于后知后觉,醒悟到自己正是他衣钵绝学的最好传人,再不济也要指点一二,登时满怀期待,就等这天上掉下的馅饼把自己的头砸得晕乎乎的,结果良久,他人还在发呆。
奚羽再三看了看自己,也没那块弄脏了的啊,难不成方才自己为了营造舍生忘死的气势时,一下子手忙脚乱之中尿溅到裤角上被他看出来了不成,当下就觉得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