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背后解下鹿皮,那龚大哥已然虎跃而来剑及身后,惊骇之下几乎屁滚尿流,正是屋漏偏风连夜雨,左腿一个不慎,勾到后面的椅子腿上,“哎呀”一声摔了个结实,却是急中生智,钻到桌子底下手足并用,这才免了屁股绽开血花。
但剑芒先行而至,浸透木桌,木桌瞬间四分五裂,奚羽吃痛,抱头连滚带爬钻得更快了,连穿数桌,可后背衣衫已被撕破出狭长的口子,堪堪割破了上头的肩带,顿时鹿皮连刀都甩飞了出去。
他在桌子底下急速钻着,咬着嘴唇,后背一凉,还以为自己被砍了一剑,登时心里一苦,只觉昏天暗地,头晕眼花,心道:“完了,完了,这厮好生歹毒,我不会流血过多而死吧……”
好不容易从桌子底下爬出身,伸手摸了摸后背,发现自己皮都没擦破一层,哪有想象中血迹殷殷的伤口,先是大大松了口气,随即心悸难消,打鹿刀也不在了,他也不慌,探出脑袋去,旧招重使,直接抄起这桌上的碗筷菜碟就用力砸过去,嘴里还破口大骂。
“欺负人手无寸铁算什么本事,有种让我拿了兵器和你堂堂正正打上一场,不敢吧,这么胆小如鼠,我看你不如不叫龚大哥,改叫龚小小好了!”
那龚大哥还以为这少年已经伏诛,正在得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