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走走走,挤在这干啥啊,打牌去!走,走啊!”
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四川佬等人去了隔壁。
河南佬昨天打牌输了不少,今天死活不打了,眼见人都走了,他走进舱里,坐在了眼镜的床边。
至此,屋里只剩下了眼镜、肉圆脸、河南佬和船上年龄最大的李大爷。
眼镜向河南佬问道:“哎,叔,船长说明天就要进入鱼区了,进了鱼区,咱是不是就该干活了?”
“早着咧!恁娃头一回出海,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俺给你说,就照这个样,起码还得再跑上个六七天,哎,到那时候就该下网了,咱爷们也就该忙活了!”河南佬边说,边吞云吐雾。
“啊?还得那么久?”说着,眼镜扶了扶眼镜。
“你以为呢!咱这可是远洋船,不跑个万二八千的,那能叫远洋船吗?跑得越远,网住的鱼才越多,知道不?”肉圆脸说道。
他老兄正在床上扣脚趾甲呢,不用剪刀,直接用指甲就能扣断,这技术也是没谁了!
“哦,这样啊!”眼镜应道。
“唉,要搁早年间,哪用跑这么远!我十六岁就跟着俺爸和俺叔在船上打渔,那时候鱼多多!出海跑上十几里,一网下去,网里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