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了!我这人好说话,笑笑也就算了;你妈就不一样了,你想想,要是你妈知道这事了,她还不气疯了?”
林大荣边说边唉声叹气,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
罗维希有些尴尬了,他说:“老爸,那都是老太太们爱搬弄是非,我真没做什么啊……”他觉得大妈们选择跳广场舞实在是浪费人才,他们应该去做娱乐新闻记者,这个职位绝对能让她们很好地发挥余热余光。
林大荣可没这么想,他起开了酒瓶盖子,说:“没做什么,那你去保健店干什么?昨晚的那个老头又是怎么回事?告诉你,我早上又看到他了,九成又是来找你的是不?”
这样下去只会越描越黑,罗维希觉得是时候和林大荣摊牌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他一把把林大荣的酒瓶抢了过来,说:“老爸,事已至此,我只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了,但是你得答应我,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你一口酒也不准喝。”
罗维希知道林大荣一喝酒就会变得热血而激进,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虽然不是那种有暴力倾向的,但是这种愤青式的醉汉有时比有暴力倾向还更吓人。
林大荣拧着眉头看着罗维希,思索了片刻,果断地说:“好!我听你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