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却和他心中所想有着天壤之别,他是万没想到,开运竟是这样的痛苦。
不多时,临天终于写完了第二个‘生’字,额头上流下的汗水,像个黄豆一样大,此时他很想大口的呼吸几次,但是他竭力的控制着,因为大口的呼吸也会带来不必要的负担。
临天略微的垂下眼皮,这是他唯一的可以休息的方式,在这个片刻,临天心中却是冷静了不少,“这就是‘开运’吗,真是没想到,竟然这样的痛苦,看来我对这‘真正的气运’还是不够解,不过目前看来,程英大人让我在这种剧痛之下写诗,应该是有用意的。”
“如此看来,每一个得到国运开运之人,都应该是在这里开运的,定然也都是经受过这样的痛苦,既然他们可以,我也一样可以。”临天想到这里,眼神中再次充满了坚定。
随后,心中一狠,再次挪动手腕,开始写下一个字,虽然他的面目已经有些扭曲了。
程英看着临天,看到他并没有对这样的痛苦屈服,而且还能感觉到他眼神的坚定,心中也是暗暗地点头。其实临天并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完全接受国运开运这样的赏赐的,即便是那些同他一样写出国运诗的人。
大玄国数百年来,能写出国运诗的人不在少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