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却少见活物”
道爷停下身子,头也不回的说道:“蛇复之地,凶险之行,由内而敛,应外而收。”
赵大瞎子听不懂,又问:“啥意思”
这次道爷扭过头来说:“这条路,不平静。”
我也明白事理,道爷指的不平静,耐人寻味。我心里惧怕,紧紧跟在道爷身后,经赵大瞎子这么一提,我还真注意到一路走来,很少见飞禽走兽。
这是哪儿大兴安岭,野鸡,肥兔,袍子,大白狼,犴达犴,里面的四脚畜生,掰着指头数两天也数不完,当真是稀奇了。怪不得前段时间,村里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感情是畜生少了。
好不容易见个水潭子,面积不大不小,那汪泉水清澈得很。赵大瞎子疯了似的跪地上,那嘴一张,嘴唇上面密密麻麻的血口子,瞧得我毛骨悚然。
道爷眼睛一瞪:“莫要喝水当心性命。”
赵大瞎子好像明白什么事情一样,问道:“道爷,这走了半个月的路程,按理来说,应该是没事了。我实在渴的不行,便让我喝个尽兴吧,当兵打仗就是为了吃口饱饭,却落得这样下场,倒不如死了算求。”
道爷从容的说:“舌抵颚桥,细生琼浆,细细品味,回味无穷。”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