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情,他瞧我的眼神,总是酸溜溜的。
至于那具干尸如何处理了,道爷一直没有告诉我们,只是临走时闻见一股焦糊的味道。
行了几天的路程,愈发深入这座大山里面,我不晓得道爷要带着我们去哪儿但心里清楚,这两天要是寻不到吃喝的东西,连我这小子都抗不下去了。
这般折腾,谁受得住这天半夜里面发生的一件事情,吓得我睡意全消,留了无法忘怀的阴影。当时我睡的迷迷糊糊,听见边上传来一阵嚼东西的声音,嘎嘣脆。
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我瞧见肉包面无表情的撕扯着手上的血肉,一嘴咬下去,少说咬扯掉二两肉。
阴森的骨头露了出来,那条膀子被咬得血肉模糊。若要说诡异,那就是肉包好像不知道疼痛,嘴边全部是血浆。
足足愣了三四秒,我这才喊了出来。
熟睡中的赵大瞎子被惊醒,瞧见肉包那种模样后,脸上的血色一下就退了。瞧那条膀子,前半部分被啃得光秃秃的,一些碎肉粘在上面。
道爷也醒了过来,见肉包这种样子,脸上终于是起了变换。他嘴里连骂了几声造孽,立马掐住肉包的手,在他肚子上一阵拍打,可不是乱来,连我这小子都瞧得出来,其中挺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