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让他喝我的尿,视线往洞里剐了一下,最后停在肥兔子身上。
血浆不经煮,温度一高就能凝结成血块子,但是也没有什么法子了。
道爷想的周全,也不晓得他从哪儿找来了破瓦罐,放在水里一煮,啥味道都有,腥的,臭的。
瞧着瓦罐里那些粘稠,我想要吐出来,道爷现在生死不知,端着破瓦罐,我心里默念:“道爷,对不住了,将就着喝吧。”
我这小子做起事情来认真,烤好野兔,一点一点的撕下来喂给道爷吃。
瞧见他鼻子里面的呼吸均匀下来,我这才顾得上自己,擦了脑门上的虚汗,吃饱了肚子,就开始瞧着火堆发呆。
半夜里面,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又了,土洞外面仿佛有什么东西一样。
原本昏死过去的道爷,陡然间睁开眼睛,从里面射出两束快要凝结成实质的光芒,声音虚弱,却铿锵有力:“哼,莫以为小老道受了伤就奈何不了你”
话落,土洞外面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先前那双恶毒的视线往洞里一扫,就连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好多,有道爷在边上,心里无比的充实。
道爷恢复了些力气,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不晓得他在寻思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