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半夜里面,周围万分的安静,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认准了方向,也不敢孤身一人去看的究竟,寻了一棵视线好的树,碗口粗细,三五下就灵活的攀爬上去,定了视线,仔细的一瞧,当瞧见那东西的样子时,脊背骨上的汗毛根根倒竖了起来,往外喷着寒气。
这个人不就是肉包么那夜他中了邪,愣是将自己那条膀子咬的没有一处好地。眼见救不活了,道爷将他抛弃在了半路,在我这小子的意识里面,肉包早就喂了熊瞎子。
隔了四五天的时间,又出现在了这里,能不吓唬人
视线下意识的往他膀子上移去,上面露出了森然的白骨,沾着不少血肉。瞧我望过来,他也麻木的抬起头来,那双眼睛跟杏仁儿似的,实在诡异。
足足呆了三五秒时间,我撕扯着嗓子眼想要叫出来,关键时候一只手抓住我的脚丫子,愣是将我从树上扯了下来。
道爷铁铁的捂住我那张嘴,自己也不够争气,裆里一热就尿了一大泡。
“嘘,不要惊扰了他。”
用了好几分钟,我这才喘均了那口气,瞪大惊恐的眼睛问道爷说:“道爷,肉包不是死了么咋能跟在我们后面”
道爷没有隐瞒,说道:“你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