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骂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信还是不信”
我收住声音,不敢再骂,道爷没在身边,遇到什么凶险事情,我这几两骨头还不够别人捏的。感觉那东西离开了,这才从嘴里小声抱怨了几句:“凶什么凶你羞辱道爷,还不容我骂上两句了。”
总感觉那玩意儿生气了,不在与我说话,总之心里坚信,道爷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到了天亮,睁开眼睛,我发现道爷还没有回来,但心中那个念头没变,心里安慰自己说道爷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第二天,道爷仍然没有回来。
第三天,我心里开始动摇起来。
到了第四天,我没有等回道爷,却等来一名面生的老道,此人生得方头大耳,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面貌说不出来的丑陋。
他样子挺着急的,当时一脚踹开我家的院门,进来就嚷嚷起来:“又他娘来晚一”
话都还没有说话,就瞧见他眉头一拧,似乎明白了什么事情。
一看这架势,我慌了神,一声不吭的躲在坑下,当他把我从炕里掏出来的时候,我裆里一热,当场尿了出来。
他瞧着我,当场懵在原地,随后那张脸差点拧在一起:“该死的,到底是谁”
“每次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