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辈子就成了一个残废。
每次汪志说要敲断我一双腿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屋子里面无端生出一双冰冷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学习过一些捉鬼拿妖的本事,也能发现这种阴森的气氛,说上几次后,没敢再提了。最后干脆用眼神来威胁我,意思很明显了。
积攒下来的矛盾,在第二天晚上爆发开了,心里本来就憋屈着呢。这狗日的居然骂我老爹不是好东西,哪儿能当时气炸了膛,提着菜刀就要跟这孙子玩命儿。
正在气头上,下手晓不得轻重,而且汪志也被唬住了,淬不及防膀子上挨了一条红口子,疼得龇牙咧嘴。脾气一上来,白子溪拉不住,呜呜的哭,始终不是练家子的对手,一脚揣在肚子上,肠子宁把着疼。
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汪志捡起来就要砍我。
白子溪大叫一声不要,汪志的可算恢复了一些意识,他蹲在我面前,嘿嘿笑着说:“看老子今天不敲断你这小杂种的腿。”
若是说怕,也有,但不想让人看扁了,老许家从来就没有孬种,愣是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汪志。他没有说笑,当真抓起我的脚,上面传来一阵蛮劲,我根本承受不住,扯着着嗓子眼喊出来。
忽然间,屋子里面的温度骤然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