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我听他们说过，到了那种境界，一旦动手，几乎都是硬碰硬，互相之间精神锁定，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除了正面突进，别无选择。”
说到被化境宗师指点的时候，老余脸上隐隐露出一丝回忆和失落之色。
徐来眉头微挑，这是他第一次听说化劲宗师的情况。
暗劲高手，他已经见识过了，最厉害的，也无非就是如此。
哪怕比他强，也强得有限。
反倒是化劲宗师，一直都未能一见，也不知到底有多厉害。
然而，听老余的说法，却是化劲宗师一个眼神都能击败暗劲高手。
如果真是这样，那化劲宗师的实力，还真是远超他的想象。
“老余，化劲宗师什么的离咱们还太远，咱们还是先着重眼前吧。”
“也对。”老余一愣，释然的笑道，“以我的年纪，就连暗劲都都还在初段，有生之年，都不知道能不能突破到暗劲大成，化劲什么的，哪怕领悟了拳意，又能怎么样？注定了，是连触碰的机会都不会！”
想到这里，老余却是彻底的释然了。
而他看向徐来的眼神，也是更加的郑重。
他年纪大了，这辈子，能够气血不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