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伯的预料,他再无刚才得意。
可是穿过之后,又出现一道大门
眼前景象可非鬼打墙能够相比。
不断进出的车辆、呼啸的救护车、在亲人陪同下门口散步的病人等等。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与寻常无异。
可是在这真实之中,我们二人却陷入永无尽头的重复迷宫之中。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牛伯似乎想起什么。眼中寒芒一闪,冷不丁出手抓紧了我的胸膛
“臭小子快说实话今晚是你第几次送外卖”
乌鸡般老手几乎掐入肉里,我疼得差点留下眼泪,“第二次,为什么要问这”
我没有将话说完,因为看出牛伯早已不在意,他正直勾勾盯着我胸口。
五指灵活搓动,被我无意间塞进衣领的古篆“四”字吊坠落入他掌中。
“完犊子”
一看到此物,牛伯如遭重击,泄气般瘫坐在三轮车上。
我惊讶看到,在面对鬼打墙都没有丝毫惧色的他,此时居然有点身子颤抖。
“早就猜到早应该猜到的。老夫认栽老子走还不行吗”
如同精神失控般朝天怒吼两句,没等一头雾水的我有所反应,他居然满脸不甘跳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