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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孟小天走到了楼上卧室,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已扑面而来。别看已经过去两三天了,但是那阵浓重的味道还是没有消散。
据说,血腥味是最难消除的味道之一。也许人类已经感觉闻不到了,但是犬类的鼻子却可以闻到一个地方一年之前的血腥味。这已经足以证明这种味道有多难消散了。
慕森倒不是很介意这股味道,可如果换做是莫子棽的话,恐怕这时候他就该找口罩了。
孟小天走到卧室的床边,张开双手,扭着脖子瞪着眼的说道:“女主人当时就是死在这张床上的,身上也有很多的利器伤,衣冠不整,仰卧在床的正中央。左边肋骨处有一个大大的切口,有内脏从里面被掏出来过。缺失了一小部分,应该是被丈夫给吃了。这死因很明显了吧?就是被活活的……。”
“没有性/侵迹象么?”慕森简单的问道。
孟小天好像有点儿为难的挠了挠头说:“和他丈夫的性/行为,是应该算正常的、还是应该算侵犯呢……?她确实有过,但是不知道是否尊重了她自己的意愿……”
“呵,这话说的倒是很严谨。没错,在夫妻相杀的案件中,确实很难确定有没有侵犯意图。可其实你要是仔细观察的话,也能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