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的时候都会留些话吧?不管是挑衅的,还是提示的。这次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
慕森看着卷宗说道:“也不是每一次都会留下很多话。而且我觉得这一次也确实没有什么必要留下字。”
“为什么?”吴队长问。
慕森看了吴队长一眼,然后回道:“能把这份档案偷出来,已经就是对你、对我、对警方最大的蔑视了,你还需要他挑什么衅?至于提示,也不需要。因为卷宗就摆在这里。很明显就是要我破这个案子。哪里还需要留下什么话呢……”
“……”吴队长愣住了。
可慕森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呢?L确实是几乎每次都会留下挑衅或威胁的话语,可是这一次,能从市局刑警大队的机密档案室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这份档案,还需要语言上的挑衅吗?如果没有慕森,可能警队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这样的罪犯,真的已经没有必要言语攻击谁了。
慕森呼了口气,然后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和我说说这个跨越了二十六年的案子吧。我们最好把它从死案变成疑案,从疑案再到结案。你也希望你们那机密档案室里,这种档案少一些吧?”
吴队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二十六年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