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记不起来。
阿妈可能是害怕父亲,数落她没管住我,任我跑到了戏台上。她匆匆地朝我走来,然后又把我抱在了怀中,对我说,“大人办事,小孩不要多插嘴。”
不过我的眼睛,依旧盯向戏台上的那老头。戏台附近的那些奇怪人,好似相当畏惧那老头,当老头耍起关刀时,好多的奇怪人,都吓得纷纷飞离。老头在戏台上只耍了几分钟,就飞入辇轿里边。而之前聚在戏台附近的那些奇怪人,都消失了身影,就连空中的白纱衣姐姐,我也看不见了。
村民抬走辇轿,像是意味着唱鬼戏的散场,随着辇轿被四名村民抬了回去,戏台下的三百多名观众,一个接着一个搬起长凳离开。阿妈的眼光四处地张望了一会儿,而即她抱起我,走到了父亲的身边。戏台下面的不远处,徐徐走来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老人的身边还跟随着两名中年男人。
老人走上戏台,他热情地握住父亲的手,感激地说,“多谢扁团长,同意带领戏团,远道赶来墓村,为我们的村民演出驱邪。”
“莫村长,你不用太客气了,戏团收了村民们筹集的演出费,我们前来墓村唱戏,这是应该的。只是我不懂你说的驱邪是什么意思呢?”
“哎呀!扁团长,你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