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脊梁,说是什么都往娘家捣腾,女儿都要给自己娘家侄儿。”
廖氏闻言蔫了,这话说的倒是。
见她落寞,宋季堂就笑着道:“来日方长,你又这么焦急做什么,咱们且慢慢给萦萦看着也就是了。”
“说的也是。”廖氏莞尔,暗嘲自己的心急。
而此时的客房中, 正有个黑衣男子单膝跪在地当间儿,将一字条双手奉上。
萧错看着字条上的内容,摆手让男子退下,那人就仿佛一道黑烟,轻飘飘飞出窗棂去了。
阿彻和阿圆都垂首站着,看到这一幕各自心里都有些打怵。
他们还从未看过萧错动用手底下暗中的人。况且这人不是去办什么正经事,而是要暗中观察傅家而已。
杀鸡竟然用牛刀,也太浪费了。
萧错将字条随手交给了阿圆。
阿圆瞧过,冷哼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傅老太太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长房的人才走,她就快赶上货郎了,难不成她就不怕武略侯夫人回去见了动气?”
萧错嘲讽一笑,那妇人,为的无非就是武略侯的遗书。平日里人都在,她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搜查。如今人都不在东跨院了,还不是她想怎么搜就怎么搜?
阿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