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刚好能竖着放下一口棺材。
陶行之朝我示意了一下,然后我们就把冰棺放在了第一个木排上面。木排的前面有一个香炉,里面的香灰大概是被清理过了,很干净。
陶行之走回到车上,拿了三支香回来,点燃之后,插在了香炉里面。白烟袅袅升起,一下子就冲淡了屋子里那股子发霉的气味儿。
陶行之插好香之后,我也站在香炉前面,双手合十的拜了一下,这冰棺里面装着的毕竟是从小疼我的外婆。
这时候,从屋子的后面走出来一个老人,看样子该有六七十岁了,头发花白,背都驼了,手里拿着一个大烟杆儿,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是陶子来了吗?可有一阵子没来了吧,这次接了个大财神啊。”那老头笑着朝我们走过来,“哟,这位小哥瞧着有点面生啊。”
那老头走近了,我才看清楚,那老头是个半瞎,左眼只有一道缝,能看得到眼白,看不到眼珠子。右眼可能也不太好使,眼珠子总是瞟向很奇怪的方向。
陶行之也不答,笑呵呵的走到那个老人的身旁,双手去搀扶那个老头:“五爷,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这不是送乔老太太去贺兰呢。”
一听陶行之说“乔老太太”,那个叫五爷的半瞎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