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打过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其他还有好几处的地方已经开始流脓了。
整个背已经丑到不忍直视,我裸着上身走出去。周宁宇看到我背上的伤的时候,都紧紧的皱了皱眉头。
我从小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忍痛能力超级差,周宁宇刚刚上手给我涂药,我就疼的嗷嗷嗷的叫唤。
但是,周宁宇根本就没有因此而下手轻一点,我咬着被子,疼的眼泪都出来。早知道我就去医院处理伤口了,起码在医院可以打麻药,现在,我只能硬生生的忍着了。
等到周宁宇把我整个背上好药,包扎好之后,我已经快要疼到虚弱了,嗓子都快要喊哑了。
我虚弱的对周宁宇说:“周宁宇,你肯定是故意的。”
周宁宇笑了笑,收起了药盒子,拿了衣服去洗澡。
躺了一会儿之后,我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整理东西。
我的衣服都放在家里,幸好,我除了比周宁宇稍微矮一点点之外,身材倒是差不多的,他的衣服,我基本都能穿。
我挑了两件装起来,我们不知道要去几天,不够的话,就去那边买吧。
清源乡还没有通火车,坐车去杭州的话,要四个多小时。所以,周宁宇还是决定自己开车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