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二叔,这上面哪儿有字啊?”
小茹摇了摇头,又拿扇子给我看,问了句同样的话:“小马,你看上面这个字你可认得?”
我看了一眼也摇了摇头,确实,扇面上白纸一张,根本什么字都没有。
可这时就听三哥在旁边说:“老神仙,这字儿我认识!念温!温暖的温!”
“三哥,这扇面上哪儿有什么字?”小茹我俩都愣住了。
可三哥挠了挠头说:“明明就是有啊,这么大一个字你看不见?温暖的温。”
我们正争执时,杨老道坐在凳子上笑了起来:“哈哈,老三啊老三,你天生道基非凡,没做道士混了黑社会,真是可惜了……不过,这个字可不念温,念媪(ao,三声),是它的名字。”
“媪?这名字真怪,它怎么叫袄不叫大棉裤啊?”
“呵呵,你们可不要瞧不起它。”
杨老道淡淡一笑,又说:“秦穆公年间,有陈仓猎人无意间在乱葬岗上捕获一物,似羊非羊,似猪非猪,因不知名,便绑好打算进贡天子。猎人入朝时路遇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就说:‘此物名‘媪’,常躲在地下偷食死人脑浆,当杀之’,那媪一听竟气得说了人话,对猎人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