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糯米粉洒在船舷上,傀就不敢接近了……”
“糯米粉?”
我愣了一下,笑了笑说:“道爷,以前看港台僵尸片总说什么糯米粉之类的,您不会是电影看多了吧?”
“呵呵,不是有句话叫艺术来源于生活,你只知道港台僵尸片是电影,却不知当年的林正英为取材曾多次拜访我天师道内的茅山宗,电影里的东西多半是假,但也不见得就没有真的……”
杨老道说完话,正仔细围着船舷仨糯米粉的小茹也‘嘁’了一声说:“腿短的,你懂什么?我们道门中有句老话,石灰地养尸、驴蹄子制尸、黑狗血控尸、糯米粉驱尸,正因有效,这些老方法才能在道门传承下来……”
她说着朝水里那个正在盯着我们诡笑的半身女人一指,又叹了口气说:“你只看到了它们可怕的外表,但你觉不出它们藏在背后的可怜吗?”
“可怜?这玩意儿能有什么可怜之处?”我冷笑了一声。
“那你就错了,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傀?恐怕当年不是战乱被杀就是生祭殉葬,再或者就是当地曾爆发过大规模的瘟疫,所以导致这些人最终惨死在一起,你看这些傀里面有女人有孩子,这还不够可怜吗?现在它们虽然能够模仿生前的行为作出一些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