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仔细看过,那洞的四周洞壁都是整体的大石头,用机器都很难挖得开,现在洞口一被封死,算是彻彻底底的没了进出的方法……
小茹哭了一整晚,白龙沉默了一整晚,村民们用水泥封住洞口时三哥也一直坐在旁边抽闷烟,猴儿哥的情绪也很失落,也想哭一整晚,可他实在太虚脱了,从洞里被抬出来后就直接送村里医务室输液去了……
而我们身上的符,直到天亮后大家的情绪都平复了,三哥才帮我们撕下去。
左白龙、小茹和猴儿哥都是杨老道从小养大的,除了左白龙比较冷静之外,小茹和猴儿哥难免又在被彻底封死的洞口前哭闹了一会儿,最后实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才在村里找了辆车,把他们送回了金庄镇。
结束了,至少暂时什么都结束了,留给我们的只有满心的悲痛。
到了金庄镇后我没离开,陪着小茹,开导小茹,但三哥还是先走了,他身上伤势太重,刚把小茹他们送回金庄镇就撑不住晕死了过去,随后被送到了医院。
左白龙也没离开,我明白他留下来的尴尬,但也明白,眼看着小茹和猴儿哥痛不欲生,他怎么忍心离开呢?而我,比他更不放心。
于是我给三哥打电话辞掉了店里的工作,专专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