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住。
随后我故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饭店对面的道边停着几辆三友车,似乎是给工地或厂矿拉沙土铁粉的,而进了小饭店一看。几桌客人正胡吃海塞呢,看他们穿得破破烂烂满身是油,不用问也知道就是那些大车的司机。
而坐在柜台前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扎着马尾辫,一见我们走进来立刻亲热地迎了出来,随后带着大家落了座,拿着菜单问我们要吃点什么。
大家都饿得不行了,哪儿还顾得上客套,再说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于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胡乱点了一大桌子菜,让老板娘赶紧去准备。
没多久的功夫,菜已经一盘接着一盘地端了上来。大家争抢着一阵胡吃海塞,以便赶紧吃饱了继续上路,而我无意间发现,坐在正对面小茹身边的毛小方道长却一直没动筷子。而是把玩着筷子在不停地扫视四周围。
“道长,怎么了?”
一察觉不对,我赶紧朝着毛道长问道,毛道长却摇了摇头。也没多说,只是朝我一招手说:“小子,你到车上把媪带来。”
“媪?”
我一愣,又问道:“这不合适吧,这么多的人,媪又长了一张人脸,吓到人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尽量让它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