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那裤衩儿男堵着也叫不出声,我们又都愣在周围不去救他,他被裤衩儿男按在地上只能是满脸的绝望,直流眼泪……
可那诡异裤衩儿男背上的龙虎山火符大概燃烧了有个二三十秒钟之后,突然间就见那裤衩儿男猛地抬起头来,瞪圆了双眼一脸的雪白,突然一声惨叫——
“唉呀妈呀!可烧死我啦!”
没等那惨叫声落下,那裤衩儿男‘噗通’一声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我们又愣了一下,这时就见杨道爷盯着正在地上打滚儿的裤衩儿男,一咧嘴说:“这孙子……该不会真是……狍子吧?”
杨道爷话一出口,我们都没回答,因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不过,除了那张脸完全不像是一个人之外,这变态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反应异常迟钝这一点,简直都跟傻狍子如出一辙,可是……
可是狍子明明已经在半个月前战死了呀?
我们发愣时,那变态裤衩儿男一直在地上打滚儿,疼得直流眼泪。再看陈国生,也正躺在地上绝望地哽咽呢,每抽泣两声就干呕两下,想吐也吐不出来。一双手成爪子状在地上乱挠一通,挠得地上的铁板上都留下了道道抓痕,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
又一看白龙,估计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