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这语气,以及说话时的动作,这裤衩儿男简直就跟傻狍子如出一辙,可还没等我们明白过来呢,那裤衩儿男已经又用蹄子在自己身上狠狠拍了两下,又哈哈笑道:“是我啊!周润发!周润发!我!”
“你……你真是傻……傻狍子?”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梦,而杨死再度开口,却已将我们从这不可思议的梦境中拽了出来,让我们确定,这就是现实。
“你们没看错,他就是你们的傻狍子,半个月前我们的人收拾现场时在残骸遍地的村子里找到了他,他当时浑身重度烧伤,几乎一点儿皮肤都没剩下。我们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正要收拾他的尸体时,却发现他还有呼吸,生命力简直太顽强了……”
“那你介(这)不似(是)废他妈话吗?”
裤衩儿男回头瞪了杨死一眼,扯着嗓子吼道:“你知道我们老家大兴安岭那疙瘩夺(多)冷不?唉呀妈呀,脑瓜子冻结冰、脸蛋子冻通红、胯骨轴子冻脱臼,你冬天在外面尿泡尿,尿都离不开j.b就给你冻瓷实咯,大冰柱咂甩pie(屁)股后边拉拉一冬,来年开春儿开冻了才化开,身子骨儿差的j.b都给你冻掉……就哥这体格子,煞(啥)事儿妹(没)有……就一把火。还能把我烧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