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就眼神涣散,生不如死,躺在病床上,他们又怎么会好受?
“朝歌,未央已经……不在了,你保重身体吧”莫父叹道,“她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
床上消瘦的不成人样的人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莫父叹息,走上前,把一直端在手上的箱子递了过去,“这是未央的东西,以前她不准我们看,整理遗物的时候才发现。”
他终于松动,想坐起来伸手去接,却无力的躺了下去。
他妈妈连忙扶他起来,他连拿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把箱子放在身子上。用手护住。
箱子是实木深棕色,锁被打开。
他妈妈连忙帮他打开。
里面是奇奇怪怪的东西。一瓶纸折的千纸鹤,还有一方方手帕,被保存的完好,连一丝折叠痕迹都没有。还有一本厚重的日记本。和各种小玩意。
手帕是他的,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的了,她总是爱哭,他都习惯了随身携带几方。
折纸是他教她的,她什么也学不好,他只能一遍遍教。
那些都是他送给她的,他忘了什么时候送的了。
可现在,都在这里,她小心翼翼的保存着。
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