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恰在这时,站在别处船头的蓑衣汉子将斗笠往上一推,怒喝道:“先生对我等不薄,莫非大家真要当忘恩负义之辈?”
“我信得过先生,也信得过先生手中的解药。”蓑衣汉子道,“而且制解药的乃药王谷谷主。”
“各位,难道你们要一直被外人所操纵?”蓑衣汉子大声道。
剑之植这才知为他号脉的乃药王谷谷主。
他那日见女子年纪轻轻,而且以悬丝诊脉这般托大手段,以为她不是正经郎中,不值得信呢。
现在醒悟为时已晚,剑之植跳脚道:“刘青园,你个叛徒。”
蓑衣汉子大刀指他,“你个两面三刀的墙头草,也敢道他人是叛徒?”
绯衣公子不动摇,面部表情的道:“再一句,都给我上!”
站在他身后,最先开口的汉子有些动摇,犹豫一下。
银光一闪,长剑出鞘,人头落地,飘在了太湖之上。
他的剑快的似不曾出过鞘。
绯衣公子目光扫过他船上众人,与他站在一起的全是太湖水匪匪。
他目光扫过,立时有匪吼道:“上,给我上!”
其它匪也跟着吼起来,渔船又向岸上靠近。
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