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殊为难得了。佩服,佩服。不过,老夫尚有一个问题,还盼叶小友不吝赐教。”
叶锋笑道:“散人直说无妨。”
宁道奇道:“适才那法子,叶小友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当然,宁道奇的潜在意思,自然是问叶锋究竟是如何看出这一切的。
叶锋道:“猜的。”
宁道奇哑然失笑,又追问道:“若是猜错了怎么办?”
叶锋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道:“就算猜错了也没什么,这不过是临时方案。人力不如天道,总有穷竭之时。我自信内力一项上,宁散人并不是我的对手。任你如何进攻,也不能伤我分毫,那我便待你内力耗去大半再反击,赢的那人,也仍旧是我……”
所说话语极其狂傲,但语气却是平淡之极,就像类似于吃饭睡觉的生活琐事。
宁道奇、石之轩全都一愣,心生感慨。
果然,这人还真跟传闻中分毫不差,一模一样的嚣张狂妄啊。
宁道奇感慨地长叹一口气,大笑一声:“人有生死交替,自然有四季变化,天上的明月也有圆有缺。也许叶少友果真是个异数,老夫也很想瞧瞧你究竟能成长到何等程度。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说罢,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