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世最出类拔萃的两个聪明人，只需瞧一眼对方眼神，彼此的心思就能猜出大半。
叶锋也猜出了，他神情有些古怪，瞧着白素贞，摇头道：“其实你根本不必。我为人虽然嚣张霸道，但却有自己的底线，难道你不想出去视线你心中创造一个人人平等世界的理想了？”
白素贞摇摇头，笑着道：“看过了你的一生，我哪里还不明白，那个伟大的理想不过是井中月镜中花，纵然我穷尽一生精力，也不可能实现的。魔渡众生，我连将自己摆渡到对岸的能力都没有，更不用说摆渡众生了。这个世界，我已经待的厌倦了，我想要去不一样的世界瞧瞧，我让让你做我的眼睛，我更想陪你一起去看看。”
“那也没必要……”
“有必要。你还未明白！”白素贞微微一笑，道，“既然我已经知道那个理想根本无法实现，即便待在这个世界，这也将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你待过那个平等的世界，应该知道每个人都有权利，最重要的就是选择的权力。现在，我便要行使自己选择的权力。你不要拒绝，不要排斥，只要接受便好。”
叶锋轻轻叹了一口气，但瞧了一眼荒无人烟的剑界，心思却蓦地一颤。
他这一路行来，从来都是一个人。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