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眼珠子恐怕要全掉出来了。
大唐世界时的叶锋，一身修为、阅历、眼界，当世已无人可比，但他现在这自我反省，却将当时的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若连那时的他都还是无知，那其他人岂不是连人都不能算，只能算猿猴？
白素贞道：“那我们可是要回大唐世界？”
现在两人的情况是这样，识海是叶锋的，里面原本就有他自己的元神，现在又多了一个白素贞的。
元神是叶锋的根本，白素贞自然是侵犯不得的，但关键问题是，元神的容量没有那么大。
就好比是一间屋子，只有一个书架，书架还那么小一点儿，叶锋只能往里面填充对他来说最要命的东西，其他东西都是摆放在屋子里的，识海就是屋子，白素贞的元神当然可以随意翻阅屋子里的书籍。
因此，白素贞知道叶锋很多不重要的事情，譬如最初的命运罗盘，譬如各大位面世界。
所谓夺舍，大抵便是如此。
躯体为第一道防线，识海为第二道防线，元神则是第三道防线。即便夺舍者与被夺舍者修为相距甚远，夺舍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
除非两者之间的差距，足足是后天高手到人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