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方知酒中真味,叶兄当真是酒中只神也。”
叶锋哈的一笑,道:“此酒虽好,范兄却不能贪杯。不妨实话相告,此酒若连饮月余,终生便再也离不开这烈酒,若是少饮,自可强身健体,可一旦过了,那便伤身误事,不过范兄这等自律之人自是无碍。”
范蠡微微一笑,下一刻,心脏却是砰砰砰乱跳起来。
上瘾?伤身误事?
对方说的没错,他这种极其自律的人,当然不会,但若是换成吴王夫差那种耽于享受之人,一旦尝到了此酒美味,哪里还能幸免?美人计已用,那就再添一把火又如何?
念及美人之计,范蠡心中闪过一道难以言喻的苦痛。
西子,你现在可还好吗?
刹那之间,诸般念头闪过范蠡的脑海,不说其他,单单叶锋这酿酒神技,便足以封喉,范蠡心下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叶锋离开越国了。
念至于此,范蠡哈的一笑,言归正传道:“适才叶兄为何那般说?”
叶锋眨了眨眼睛,道:“范兄当真不知?”
范蠡一时之间,竟然无言,说自己不知道的,摆明是在欺骗叶锋,而说自己知道吧,又摆明是在试探,无论怎样,都非上策。
幸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