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鉴定之前,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
我向来有原则,有原则的人向来认真、较真,对任何事都一丝不苟。
对有原则的人来说,对错很重要。
那天正好是开学的时间,看得出来,威叔是想忍的,可没忍住,扶着老爸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倒,老爸涨红了脸,不舍而又伤感,他说:“滚!”
按照惯例,历年来各府的状元基本都是被燕京两大高校纳入囊中,不过老妈嫌燕京太远,看望不方便,于是就挑了楚华大学,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收拾包袱动身启程。
我跟顾三心是在火车站的厕所里认识的,当然,是男厕所。说起来,那天真是诸事不顺,我向来是无神论者,那天却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也应该看下黄历。
蹲坑结束,我打开厕所门,裤子还没提就看到男厕所里站了一个女人,我自觉有必要提醒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学,女厕所——”
“流氓!”
一声尖叫,紧跟着则是一个极其响亮、清脆的耳光,这个女同学就是顾三心,打我的人当然也是顾三心,左脸都被扇得红肿。
“莫名其妙。”我淡定从容,处变不惊地提起裤子,系上皮带。
我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