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了许久,想要抓住,结果当然是悲剧。
那白鸽胆子也大,又或许看我太蠢,竟好似嘲弄般瞧着我。
我突然笑了出来。
下床,吃饭,回校,再见三心,恍若来世,不咸不淡的说着话。
她明显表现出极大的悔意,我甚至可以感到她的刻意讨好,再未对我动过手,温柔到了极致,眼中常有愧疚,眼神时常闪躲,一切令我不知所措。
这不是我熟悉的顾三心,极其陌生,也在那时,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刀割般撕痛。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之间,那场两个人的战争已经结束了。
比分是什么,我也全忘了,全忘的原因在于我突然明白,最终结果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我们维持着这种不咸不淡的关系,那夜发生的一切成为两人的禁忌,轻轻一碰,就扎地人刺心的痛,两人默契地刻意回避,谁也不提。三心的精神却开始萎靡,就像是失去水分滋润的花朵一样日渐枯萎。
没过多久,楚大官二代伤人事件终究还是爆了出来,各种子虚乌有的消息漫天飞,老爸被描绘成嚣张跋扈的官僚,潘登一家则是受了无妄之灾,敢怒而不敢言的弱势群体。
老爸性格刚毅,手段铁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