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有何凭证。’周士贵道:‘有丘管家作证。’余知县道:‘你们有没有契约书。’周士贵道:‘我们是口头协议。说好等搬完家再写契约书。’
余知县一拍惊堂木怒道:‘一派胡言,叫你拿证据,你说丘管家作证,丘管家是你周家的下人怎能作证,叫你拿出契约书,你却说搬完再写,有这样办是的吗你?’周士贵暗忖道:‘你以前不都是这么办的吗,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余知县还在继续道:‘既然没有契约文书,房子就还是胡昌盛所有,你叫人私闯民宅毁人财物,乃是强盗行为,多亏这位少侠赶到报大不平,及时制止你们的强盗行为,要不然让你们把胡家的东西扔完,房子拆了,弄的人无家可归,那我这一县的父母官的脸怎么面对德州百姓。别说这位少侠打伤你几个伙计,就是把你周士贵的腿打断了也是白打。’周士贵越听越不是味,最后听的后脊梁直冒冷汗,吓的不敢再多作辩解。
两捕快被打的事,林捕头也没敢声张,也想不透老爷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把目光投向张灵玉,又是敬佩又是感激。
余知县道:‘周士贵,你还有何话说。’周士贵暗忖道:‘我真不知你大老爷今天是怎么想的,还是随你做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