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美人投进肮脏大牢,这些珍珠玛瑙美玉翡翠你也尽可以享用。”这话说得如此行云流水,看也一定说过很多次的样子。
邂紫道:“赵县太爷,我见外面歌舞升平,繁华似锦,想你这个父母官定是位好官,为此处百姓福气而叫好。我若犯下罪行,自是无福消受这些上等玉器珍品,还请县太爷收起,秉公办理!我虽女流之辈,但也非怕三忧四之人。”
赵文礼见重礼也没打动这位眼前美人的心,但也为邂紫不明牢狱之艰而感到摇头叹息,于是另行说道:“你既然不念你自己,如何不顾及你同行的众位朋友?如果本官不保,在外众人都脱离不了干系!朝廷律法、江湖恩怨他们能够逃脱?”
他见邂紫有思索之意,便继续说道:“本官可凭我在这地界上之能力调和此事,力保你们全身无损而返,此一点你勿用担心,但这其中的关键,就看你了!”赵文礼不急不慢的说,对于所有在他面前的落在他手上的貌美女人,他从来不用强,直到她们自己主动送进他的口中来。
他把这个归结于素质和品味。
在他这么多年的重复的举动来说,他从未失手过。来这里的女嫌疑犯见到声势巨大吓人的军队,见到破落脏乱的囚牢和处境凄惨的女囚,加上光彩夺目的贵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