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兰海峡上空,教会飞艇静静的漂浮在云朵间。飞艇下方,蔚蓝色的海水泛着粼粼的微波。
飞艇正下方,视野最好的房间里,麦卡锡正对着前方无垠的海洋,整个人半躺在摇椅上,手里端着精致的银质酒杯,杯里碧绿色的艾苦酒随着飞艇的前进微微荡漾着。
摇椅旁边的桌上摆着一盘酥脆的牛眼豆,雪白的盐粒洒在牛眼豆上,像一层淡淡的白霜。
衰老而又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摇椅的扶手,嘴里轻轻哼着一首神秘而又哀伤的曲调
“淋浴星光,轻抚命运交结的伤疤。打开伤口,直到命运回旋的花样”
老爹的声音深沉而又沧桑,每个词似乎都有种穿透灵魂的力量。
“古老的抚魂曲,向你们这些人一样古老。”一个年轻的声音,忽然在老爹身后响起。
“呵呵呵”麦卡锡老爹意义不明的笑了三声,捏了颗牛眼豆扔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咀嚼着。
“又是这种低贱的贫民才会吃的东西。”那个年轻的声音带着批评的意味。
“人活着,总要吃点什么。”麦卡锡老爹晃了晃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苦涩而又清香的艾苦酒。
“可惜你活不长了。”
“或许吧。”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