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棍哈哈,好奇怪的形容。”
“”
随意聊了几句,放开了心情之后陈寅的脑子反而灵活许多,随便几个地球上常见的笑话把银发少女逗得前仰后合
然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少女和兰斯洛特沿着来时的道路回去了,大叔大婶则挑了个小路,向不知名的地方寻找幸福了。只剩下陈寅孤零零的站在桥边的十字路口上,望着众人的背影慢慢的消失
“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陈寅忽然笑出了声。
“神经病呱”
沙哑而又刺耳的声音,突然在陈寅身后响起。
“谁”陈寅猛的回头,弓、箭瞬间出现在手上,而奥术能量更是灌入了箭头中。
“人都走了呱,还看那么久呱”
“傻呱”
刺耳的声音有如跗骨之蛆,好像就在陈寅的身后响起,但每次回头都看不见任何东西。
“”陈寅稍稍沉默了一会,突然猛然一伸手,一把抓向了他的头顶
一只浑身漆的鸟被陈寅捏住了脖子,一边扑棱棱的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傻呱傻呱傻呱放开你大爷呱你大爷生气了呱你再不松手大爷就拉屎了呱”
“闭嘴不然捏死你”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