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鼻翼间似乎还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芬芳。
“喂,克林顿,你有家人吗”陈寅忽然问道。
“家家人有呱。主人算是家人呱”乌鸦愣了愣,不确定的答道。
“你想他吗”
“想呱。”克林顿突然有些伤感,“我已经好久都没看到主人呱”
“我也想,离家越久越是想。”陈寅双手放在脑后,两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脑海中家人为他付出的一幕幕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回放着。
小学、初中、高中
不善交际的父母带着尴尬的笑容和礼品,四处求人只为他能上个好学校
直到最后砸锅卖铁连房子都抵押出去就为给他凑齐高昂的生活费。
一幕幕、一件件,当所有的一切淡去,只有他们那斑白的双鬓在陈寅的记忆中提醒着他父母已经老去。
“我真是个不孝子”
第二天。
陈寅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下,有个矮人找你。”小侍女怯怯的站在门外说道。
“怎么了我很吓人吗”陈寅奇怪的问道,之前小侍女的表现可不是现在这样的。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小侍女慌忙的摇着头,“只是昨天娜娜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