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话,我想听听圣堂的事。”陈寅忽然想起在圣光教会的飞艇上,那些跟在安吉尔身后的青年。他们的身份似乎就是圣堂执行官,而普通教会成员对他们的称呼与圣女安吉尔一样,都是“殿下”。
“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一帮2代、3代,按规定不能享有漫长的生命,只好在权利上给他们倾斜说是建立什么独立执行官制度,圣堂超脱于圣光教会体系之外,无非就是弄了个清贵实权又不大的地方让大人物们的孙子重孙混吃等死。”
对于圣堂的人,维托莉亚似乎满腹都是怨言。
“虽然你看不起他们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圣堂,让我觉得有点幸福”
如果只是说说的话,这种混吃等死的生活简直棒极了没有生存压力,又不用为了生活而谦卑,每天除了吃就是玩,这生活简直没谁了
但如果设身处地的去想的话,眼看着叔叔、爷爷辈的人依然年轻的继续活下去,而自己却在一点点的衰老,到固定的某个时间就要慨然赴死,以换取叔叔、爷爷们继续生存
那种生死都被注定了的感觉,似乎也与被判了死刑并等待执行的感觉也并无太大差别。
只有完全不想自己的大限时间,完全沉浸在吃喝玩乐之中,在醉生梦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