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用力敲打桌面,让饼干里大多数的蛆和象鼻虫掉出来,然后再闭着眼睛将略有果冻口感的饼干吞下去别问我为什么像果冻。
正因为如此种种,在经历了数周甚至数月在大海上的漂浮,当地平线出现在远方的时候,可想而知这些煎熬了漫长时间的船员们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但这些对于陈寅来说,空间或者变质之类的担忧,显然不是个问题。
被炭火烤热的铁板上,一大团面粉糊糊正在发出“滋滋”的响声,从面粉糊里可以看到脱了壳的虾、一段段的章鱼肉块、红的绿的小块蔬菜。
不多时一股混着油煎的香味就从这张面粉糊糊所摊成的“大饼”之中散发出来,陈寅用小刀轻轻敲了敲铁板,然后插入“饼”下方一抬一翻,顿时露出了煎得金黄的另一面。
趁着这个功夫,陈寅用小刀将这块“饼”横切竖切成一个个方形的小块,当他切完的时候,这个变种的“章鱼烧”也就弄好了。
在陈寅开始切的时候,维托莉亚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也不管陈寅喊着“还没好呢”,就开始用一把精致的银叉从铁板上叉上一块就直接丢进嘴里,一边被烫得“嘶嘶”的抽冷气,一边继续毫不犹豫的去叉下一块。
安吉尔坐在另一边,双手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