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的靴子都还是湿的呢。
卫所旁边的茅草屋这里似乎有什么人正在看着这边,不过很快就缩了回去再没有动静。
阿秀看到陈寅对那些屋子感兴趣,就解释道:“不用管他们,不过是奴人,世世代代依靠伺候这片木菌田为生。大将军有规定,不允许他们跟猥琐意外的人接触和交谈。都是一群可怜人,我们还是别过去了,您多看他们一眼,他们都有可能构成犯罪,被卫所的人杀掉。”
“粮食控制屯田的农奴吗”陈寅喃喃自语。
看到陈寅没有过去的意思,阿秀也是松了口气。
“在说奴人吗这帮家伙最不是东西了呸”阿斌不屑的吐了口痰。
“哥,你别这么说,他们都是没有自由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迫不得已。”阿秀皱眉,很不满意阿斌的态度。
“至少他们吃得饱肚子,还有力气嘲笑我们。”阿斌也没多做反驳,只是哼哼唧唧的小声说。
其实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陈寅对这里奇特的社会形态还是很想研究一下的。不过终究还是责任感压倒了好奇心。
陈寅等人已经距离哨所不足50米了,但依然没有看到任何人,哨所的木门紧闭着,里面也是一片暗,似乎没有什么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