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获心中惊骇,他自知已用全力,可那男子却好似游刃有余,他兀不服气,猛然又提高一调。此时他体内真气流窜,险些不能自制。可没过片刻,那男子的笛声好像春藤绕树,跗骨之蛆,也提高了一调,登时将他压制。
笛声急促凄厉,宛如骤雨春荷,听的众人肝胆欲裂,毛骨悚然,有些修为不高之人更是头昏眼花,呼吸如窒。被身旁的人拍醒,方才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扯下绵帛,堵住耳朵,不敢再听。
青姨皱着眉,仔细聆听笛声,好像被感染一般,脸颊潮红。我阿爹担忧,却又怕打扰她,只得忍耐下来。令我阿爹惊讶的是,那男子眼角含笑,笛声竟然再次攀升,瞬间压过所有箫声,众人心中怦怦直跳,不待喘过口气,笛声又折转高上,直破云霄。
乌灵突然扬声笑道:‘罢了,小兄弟技法高超,犬子远远不及,甘拜下风。’
那男子哈哈一笑,笛声戛然而止,而乌获满脸煞白,一屁股坐到地上,冷汗如雨,眼神中满是妒恨阴厉之色。
众人看了看那男子,又看了看乌获,一时间哑口无言。
我阿爹立在一旁,他虽然不喜乌获,但对他的修为却极为了解,整个南漳城的后辈之中,能胜过他的倒也寥寥无几。那男子轻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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