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正眼都没看他,目光一扫,落在地上半只鸡上,跑了过去,一脸可惜的,拾起风干鸡,“我的鸡呀,白瞎了”,边打着土,边用嘴吹着。
转身正要离去,看到身旁桌子上放着一只撒了一半的卤鸡。随手抓在手里,两眼放光的对着桌边一个胖子食客说:“不吃了吧,送我了吧”。
胖子张大着嘴吧,嘴边还吊着一块肉,手脚一直在抖,想跑来的,只是那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听使唤了。半天才像缓过气似的“啊”了一声。
此时白发老人已经拿着鸡,边啃边说着什么出了楼门。
满楼食客一脸茫然的动了起来。好笑,没人敢笑。都默默回到了桌前,但眼睛还不时的扫着楼门外。
莫邪等人也坐回了桌前,没有一个人出声,楼内变得异常的安静。人又少了一半,空气中原先弥漫的气味也少了不少。没有了吆喝,没有了喧闹,没有了笑声,就连莫邪一伙人也没有了先前的放肆。
新来的客人带着惊奇的目光,扫视着醉翁楼内,“今天醉翁楼怎么了,怎么怪怪的,连凭时热情的小二,都大气不出,低三下四了”。
小半刻过后,莫邪一伙要的饭菜已经上了桌。说心里话,早已经是食之无味了,只因空气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