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快呀”!元彪将周子通放在地上,向四周的弟子喊道:“快去做个担架”。
&什么哪,师兄,要不是我怀中的‘惮玉刀’早就被那棍穿胸而过了,我只是晕过去时闭了气,嘿嘿,我也知道你能来找我,就多在下面躺了一会儿”。
&你的,没吓死我”!元彪给了周子通一拳。
周子通猛烈的咳嗽起来,手在头上不时挥着,“行了行了,我真受伤了”。
几位弟子上前把周子通扶到担架上,周子通看了看远处的弟子。“师兄,就剩下这些弟子”?
元彪点了点头,周子通慢慢的闭上眼睛,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咬着牙什么也没有说,许久才说了声,“走,回五岳山”!
雾太大了,数丈之外看不见一点树影。树叶上,花朵上,细草间都凝结着微小的露珠,轻轻一动,就慢慢的流动着滴落到地下,几只踏青的野兔,蹦跳的穿行在嫩草间,啃着带露水的草叶,跳了几下再也看不见影子。
一个混身湿漉漉的少年,在雾中东张西望着,走了几步停下来听一听,再走几步,又停下来看了看,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小心。还以为这里是什么武林重地,这个人进来偷什么东西。
突然,灰影像似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