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叹了口气,“也行呀”。接着摆了摆手。
两人下人走上前把赤霄的外衣脱了下来。“不行,我那一关还没交钱,”另一个中年人走上前。不由分说,就把赤霄的熊皮衣也脱了下去。这回好赤霄又成了白条鸡,爬在地上。说也奇怪,赤霄怎么说也挨了有几百棒子,血也流了不少,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伤痕。
独眼人白了中年人一眼,心中暗骂道,“你妈的脱的真彻底,连个毛也不给留”。“小子我往开一面,来人给他一根棍子,自己拄着上山”。
噹,一根带血的甩到赤霄的面前。赤霄睁了睁带血的眼睛,一点一点的伸出手,慢慢抓住血乎拉拉的棒子,一点一点的弓起白晰的屁股,收起白花花的膝盖,嘴角流着血,泪角淌着泪,呲着血白相间的牙,拄着棒子,弓着身子,捂着下体,一小步一小步向黑门挪去,挪到独眼中年人面前时,“大……叔……,能……不……能……把……包……钱……布……给……一…>
独眼中年人看了看赤霄的样子,迷着眼睛,摆了摆手。“也是总不能什么也不穿进圣境”。
立即过来一位下人,从钱筐中拉出一片大一点包钱布。“嗯……嗯……”。独眼中年人动了动下巴。下人点了点,又抽出上块,递给赤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