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邪弓着腰,蹲在小巷子的墙角,伸长脖子,双手捂着眼睛,失声的,断断续续地抽泣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一串串地往地上淌着,似乎把所有的辛酸和痛苦,全部掏在地上。
喉咙哭干了,嗓子哭哑,光滑的巷地上一小片水盈盈的小水泡,滴滴哒哒的落着小小的泪滴。许久许久轻徽颤动的身体,轻轻的靠在小巷的石墙上,呆呆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天空。
莫邪在不停的抽泣着,整个身子随着每一声抽泣,不停的抖动。绷紧的面皮,抿着嘴,跟孩子似的鼻子用力短促抽着气。强忍了一会儿后,呜咽两声,眼泪又涌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挤在眼圈边上,慢慢地顺着脸颊流下来,啪啪的打在衣服前襟上。
很久很久,莫邪的哽咽声停了下来。一双空洞的眼神盯着天上云,面容如死水一般,没有半点表情,木木的,沉沉的,恍恍惚惚。象是睡着了,只有偶尔动一下的眼皮,说明莫邪还在醒着。
数千里外,敬洞山,树不是很多,石头奇形怪状,一棵棵苍劲的古树在石间挤出一点空隙,远远看去像一个个绿绿蘑菇,扎在凹凸不平的褐色波浪里。
一个蓄着一撮半尺长的山羊胡子的老翁,在空中悠悠哉哉的飞着。时而放出神识向二百里外窥